第53章 取暖大抵这句话在(1/4)
大抵这句话在太子里憋了许久,以至于问出口的时候掷有声,想让人装作没听见都不行。“你——”
谢镜渊闻言抬手,下意识就想打他,那离家出走许久的君臣之礼在这个又忽然跑了来,只能在半空中不甘的攥紧拳头,恨恨放下。
一时间只能听见风摇树枝的声音。
楚熹年静等着谢镜渊的答,也许他中也产生了那么些许好奇,想知晓原。然而谢镜渊只是冷着吐出了四个字:“胡说八道!”
这个时候便显出带着面具的好处来了,他神情或慌或『乱』,或恼或怒,都让人看不真切。
太子鼻子里哼了一声,不知是信还是没信。他识趣的不再追问,否则谢镜渊真的会出手收拾他。
“……”
楚熹年总觉气氛有些尴尬,为了缓解一二,他主转移话题,声音平静道:“秦双与秦道炎此二人身上还有许多密辛,在证据确凿之,最好不要贸贸然捅到圣上面。”
敌人最好的处办法就是一击毙命。而九娘之死一封亲笔书信是不足以绊倒秦道炎的。只有深挖出方通敌卖国的证据,才有可能连根拔起,现在还不是时机。
太子秦双刺杀他们的事是憋屈,闻言语气不善的道:“你的意思是,孤还养着这个废物?”
秦双听见他们的话,情绪激,似乎想说些么,下巴被卸,吐出的只是一串无意义语句。太子嫌难听,路边随手扯了一把草塞到他嘴里。
楚熹年道:“殿下可知,你若此时将秦双交出去,秦道炎只需将所有罪责尽数推到他身上,再上一封请罪折子,圣上轻则斥骂,重则贬官,秦道炎依旧还有翻盘的机会。”
太子道:“贬官还不够么?只要他被贬,孤多的是机会收拾他。”
楚熹年:“此人胸狭隘,且朝中盘踞多年,根基深厚。更何况朝堂值用人之际,他若贬官,兵部无人可用,最多三年他就会官复原职。”
他明明只是一闲散子,却好似朝堂局势洞若观火。
太子更怀疑他是晋王派来的细作了,虽然楚熹年说的话貌似有些道。太子思考半天,找不出漏洞,状似不经意的问道:“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
楚熹年不语,他背着谢镜渊继续往走,城门已经远远的出现在眼了。谢镜渊不知是怕被人看见这副模样觉丢脸,还是旁的,声音嘶哑的道:“放我下来……”
他依旧是虚弱的,楚熹年能觉到他四肢疲软,肌肉难以聚力。
“送佛送到,”楚熹年说,“更何况已经快到了。”
他不仅没有松手,反而又紧了几分力道。谢镜渊没有说话,皱了皱眉,总觉浑身发冷,意识已经有些恍惚。他贴着楚熹年的后背,无意识圈紧了他的脖颈,以此来汲取几分温暖。
那双杀人无数的手,此刻就那么无害的圈住了他。冰凉的温度顺着指尖传递到脖颈,常人都会冻一激灵,楚熹年没有,任由他将手伸进自己的脖颈。
城门口人多眼杂,谢镜渊不便『露』面。太子终于思虑周全了一,让他们在不远处等着,自己则去城门口找卫兵,让他们派了个人去太子府报信。
楚熹年把秦双栓在一颗树上,谢镜渊找了一处位置坐下等候。谢镜渊的情况显然非常糟糕,当楚熹年将他背上放下来的时候,直接吐了口乌黑的血出来,脸『色』苍白如纸。
楚熹年见状,眉宇间泄『露』了几分担忧。谢镜渊却面无表情擦掉了嘴角的血:“放,死不了。”
他坐在上,虚脱无力的靠着树,偏头看向一旁半死不活的秦双,目光森寒阴鸷,冷着道:“我纵死了,也要拉着几个人下去陪我才是。”
楚熹年知道谢镜渊冷,坐在旁边,慢慢『揉』搓着他冰凉的手。觉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不太符合自己的价值观:“生看见这些人已是折磨,死后若还瞧见他们,不觉脏眼么。”
楚熹年难生起了几分讲道的思,尽管他觉这些话没必要一名杀人无数的反派说,他还是说了:“将军,仇之一字,最害良善……”
“想让他们到报应,有多办法,杀人只是穷途末路时才会走的绝路,可眼下,你尚未山穷水尽……”
谢镜渊扯了扯嘴角,大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