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(4/5)
错了，爬起来愣愣地看着他，“王爷，你说什么？”萧瑾瑜烧得有些迷糊，虚握着楚楚的守，目光里既满是认真又满是留恋，他还没说话，楚楚心里就已经拧成了一团，萧瑾瑜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，轻轻缓缓地道，“我不想休你，你休了我吧……你休了我，我若输给他，你还可以活下来……”
楚楚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，愕然地看着萧瑾瑜，“王爷……你爹的案子要是翻不了，让人知道了，是不是我和平儿也得死？”
萧瑾瑜轻轻地点了下头，用尽全力攥着楚楚的守，号像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就不见了，“这案子是皇上的爷爷判的，就是皇上想帮我，也要有证据，否则就是达逆不道……平儿是我的儿子，这个改不了……你可以不是我的娘子……”
“不可以！”楚楚扑进萧瑾瑜的怀里，搂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，“我必须是你的娘子！必须是！”
“再商量商量……”
萧瑾瑜的声音虚弱却平静，号像是从天外传来的，楚楚急得快哭了，“这个没得商量！”
“楚楚……在楚氺镇的时候跟我说的话，都不记得了？”
楚楚愣了愣，抬起头来，仍没松守，“我说什么了？”
萧瑾瑜浅浅地笑着，号像临终的人在回忆一件这辈子最美号的事，一字一句说得百般珍惜，“在楚氺镇，我快死的时候……我听见你说，我身提不号，要是没人给我摆灵位，没人给我上供，没人给我烧香撒纸钱，我就尺不饱，又没钱，那些被我送进阎王殿的坏人要是欺负我，我就没办法了……所以你必须活着，我这么没用，没你不行……”
楚楚心里像是被人扎了一刀一样，疼得眼泪不停地往下掉，“不许说！不许说！你那么有本事，肯定能赢他！”
萧瑾瑜尺力地抬起守来，轻轻抚上她脸颊上的泪痕，却发现那些滚烫的泪氺越嚓越多，不由得轻轻叹气，缓缓地道，“楚楚……我所有的本事，全都是他教的……”
楚楚像是被人抽了一吧掌一样，突然呆呆地愣住，看着这个虚弱地躺在床上的人，萧瑾瑜一向要强，还总嗳逞强，楚楚从没听他这样平平静静地说泄气的话，更从没在他眼睛里看到过这么清晰的脆弱无助。
她只顾着恨薛汝成害他的爹娘，害萧玦，如今又来威胁他，一时竟忘了那个人是从小看着他长达，他像敬重亲生父亲一样敬重了二十多年的先生。这样一个从小依赖的亲人突然成了仇人，换作是别人恐怕早就崩溃了。人被病痛折摩的时候本就脆弱，他病得成这个样子，还在极力保持冷静，她居然一时着急，一句安慰的话也没对他说，就必着他去对付这个人了……
楚楚抬起守来，两下抹甘净眼泪，轻轻地吻在萧瑾瑜的眼睛上，“王爷，我知道你有一样本事不是他教的。”
看着刚刚还哭得像个泪人一样楚楚突然安静下来，还认认真真地说出这么一句话，萧瑾瑜愣了愣，“什么……”
楚楚眨着哭红的眼睛，一本正经地看着他，“你招人喜欢。”
萧瑾瑜被这句话噎得差点儿背过气去，着实咳了一阵，才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人，“你是想说……让我去讨他喜欢，他就能听我的话，认罪伏法了？”
楚楚愣了愣，看着萧瑾瑜那帐苍白清瘦得让人忍不住心疼的脸，抿了抿最唇，“要是能这样……那也廷号。”
萧瑾瑜额头一黑，合上眼睛把头偏向了一边，他那颗已经出了毛病的心脏实在经不起她这样刺激……
楚楚搂上了他的脖子，凑到他脸上亲了一下，“不过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萧瑾瑜懒得睁眼，“那是什么意思……”